着他的大尾巴,团成一团十分委屈。
……喂喂喂。
这是在撒娇吗?
巴卫背过身,抬起爪子捂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回来,面朝羽衣抱臂义正言辞:“没有下次了。”
“嗨~嗨~”
“过来。”
……
回到神社的次日,阳光明媚。
羽衣半个身子趴在靠窗的红木桌上,任由直she的日光洒满背部,驱散严寒。
记录着人们祈愿的本子在她面前摊开着,沾了墨水的毛笔被扔在一旁。
“我大概是低估了今年祈愿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