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简直是酷刑。
其余人个个都噤若寒蝉,眼看着这人又要对那大叔的另一根手指下手。
大叔目眦欲裂,涕泗横流,哭嚎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jiāo代!求求你放过我!”
这话一出,男人便松开了他的手,挑眉,“早这样,你也不用受苦了是不是?”他拍了拍大叔的脸,然后转身大字型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