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的叫了一声,疼痛让我暂时恢复了理智。
我推开他,喘着粗气轻声道:“你要gān什么?”
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间,同样喘着粗气闷声道:“我想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
“而且……家里没有套。”
“……我应该早点想到这个问题的。”他闷闷的说。
我轻声笑了笑,双手扶起他埋在我颈间的头:“对不起哦,我们该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