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如同在黑夜中暗藏了一头兽,忽的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我非要将你留下,你不怀疑米国那边的事故中会有我的手笔吗?或许我是和什么人合作,将你留下来,让那人有可趁之机?”
“你会吗?”厉西洲垂下眸子,嗓音平静。
在肿起来的地方,仔细的喷上气雾剂。
然后用掌心,轻轻的揉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上带着薄茧,在脚心摩擦得有些痒,舒南意下意识缩了缩脚。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至少一个星期内,少走路。”厉西洲用气雾剂将医用纱布喷湿了,覆在脚踝的鼓包处。
“哦。”舒南意点头,“那你这几天住哪儿?”
“厉太太这是因为我不知节制,想趁机略施薄惩,将我赶出家门几天?”厉西洲挑眉。
“......你不是去米国了吗?让人看见你在家,不是就唱不了空城计了?”舒南意说着,额角默默的飘下三条黑线。
“吃饱了吗?”厉西洲不答反问。
“嗯?嗯,吃饱了。”
“我们去林乔的别墅里住几天。”厉西洲再次将她抱起来,朝着客厅外走去,“你不是喜欢他家的菜园?”
“其实我脚伤真的不厉害,可以去上班的。”舒南意试图挣扎。
“厉太太不是担心我怀疑你吗?那就辛苦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朝夕相处,不离左右。”
舒南意:......
“是什么人动的手,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猜测?”她看着他瘦削的下颌线,问。
“等祝柏羽到了,就知道了。”厉西洲将小女人抱进幻影的副驾驶室,替她系好了安全带,才嗓音淡淡的说,“我不喜欢怀疑,只认事实。”
舒南意眨眨眼睛,“嗯”了一声。
他的这句话,是相信她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