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我不想看着爸妈和程沅哥哥对我失望，所以不敢解释清楚。我错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爸，妈，你们不要生气，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说着，她抬手擦了下眼泪。

手背上的血沾到脸颊上，更衬得脸色苍白。

舒姜玥走到舒南意面前，双手拉着她的手，声线哽咽，满是后悔：“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着，爸妈向来疼爱你，即便知道是你做的，肯定也不会怪你。我当时真的只想安慰自己，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现在再怎么解释，都迟了，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得到了惩罚，孩子没了。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舒南意冷冷的看着她，甩开了她的手，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舒姜玥的头偏向一边，眼底快速闪过几分浓郁的恨意，恐怖瘆人。

回过头来时，眼里只剩下楚楚可怜的泪水：“那天我打了姐姐一巴掌，姐姐还回来，是应该的。”

“姜玥，你当时真的是想将南意推到喷泉池里去吗？”舒承面无表情的出声，声音带着怒意。

“不是的，不是的！”舒姜玥像是摇拨浪鼓一般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飞溅，“我当时只是想拉住姐姐，我想继续求求她！我没有想推姐姐的，如果有的话，就天打雷劈，让我舒姜玥不得好死！”

她信誓旦旦的发着毒誓，眼神里满是内疚和歉意。

崔莹拧紧眉心，终是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不够了解眼前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