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骤然急促的心跳才缓和下来。
“珈嘉,怎么还没睡?”她换好拖鞋,走上前去,“在看什么呢?也不开灯。”
厉珈嘉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漆黑的院子,仿若一个雕塑。
“怎么了?”恒炜在摸到他的手背时,吓了一跳。
连忙转身从沙发上拿了毯子,上前,披在厉珈嘉的身上:“这么凉怎么也不穿件衣服?家里的佣人呢?一个个是怎么伺候人的?”
语气中,有愤怒,更多的是焦急和心疼。
在他身前蹲下,用手捂住他的,皱眉:“珈嘉,你怎么了?”
“舒南意怎么样了?”厉珈嘉问,嗓音带着数九寒冬的冰冷。
“舒南意?”恒炜眉心拧得更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她,“皮外伤居多,好像说有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具体的我也没关心。珈嘉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为什么没有变成瘸子?”厉珈嘉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如同两道阴冷的射线。
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声音带着刻意压抑过的歇斯底里,听上去更是鬼魅得让人胆寒:
“她为什么没有变成瘸子!同样都是车祸,她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他一把抓住恒炜的手,言辞迫切,情绪激动:“你帮我去打断她的腿!还有厉西洲那个贱野种的!我要把他们的腿通通打断!让他们下半辈子,都只能趴在泥潭里绝望的挣扎!叶邵静那个废物!蠢货!什么都做不了,居然反而把自己玩死了!这种蠢货,就该挫骨扬灰!”
他咬牙切齿,双手死死的抠着恒炜的手背,指甲直接扎进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