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都不太对，又都对。

想了想后，反问：“我之前听你说，宫雪是西洲朋友的女朋友，她是利用了西洲的这个朋友吧？南南，既然你已经决定和西洲好好在一起，这件事也没有深究的必要性了。只要你能确定，西洲对你的心意就行。”

“妈，我开玩笑的。”舒南意笑出声来，“放心，我不会钻牛角尖纠结折磨自己的！不过，看来妈你对西洲的印象还挺好的。”

“连你妈都逗上了！”崔莹无奈的瞪了她一眼。

端起燕窝吃了两口：“说实话，如果不是宫雪这档子事，他这个女婿，还是能打八分的。”

“那扣掉的两分呢？”舒南意很有兴趣的问。

“因为他家里复杂的关系。”崔莹认真的回答，“听说，他小时候被接回厉家，是为了当厉珈嘉的替身？”

“嗯。”舒南意点头，眼底浮上心疼，“说得好听是替身，实际上就是当厉珈嘉可能存在危险的时候，替他去死的人。”

她喝完燕窝，拖了拖鞋盘坐在沙发上，挽上崔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妈，我最近开始断断续续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你还记得我八岁那年，你带着我和刚到家里来没多久的舒姜玥，去厉家老宅参加厉弢六十岁生日宴的事情吗？”

“记得啊，怎么了？”

“当时我带着舒姜玥偷偷溜去花园玩，正好看见厉珈嘉将厉西洲推进喷泉池里，还是我将他从冰冷的池水拉起来的呢。因为他，我还和厉珈嘉呛声了好几句，我骂他年纪小小就心肠歹毒。现在看来，这四个字，真是适合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