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差点就贴上去，近距离的说道，“应该是我问你，你在这里好玩吗？”

“什么？”宋凝忐忑。

“做陪酒小姐好玩吗？”霍穆擎皱眉，“我不是让你在韩家好好呆着，你怎么又来这，还做上陪酒小姐，一定要把自己逼得一文不值。”

“我一不偷二不抢，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宋凝别过头，陪酒又怎样，不都是为生存吗？为什么就得低人一等。

霍穆擎愠怒，扯住她的胳膊，“你喜欢这个工作？你觉得你在这穿成这样没什么不好？”

“我......”被压得动弹不得，吊带垮到了胳膊位置，“工作需要，我平时并不这样穿。”

每句话都回答不到重点，霍穆擎被气到了，禁锢着宋凝的胳膊很想捏碎，“你为什么离开韩家，好吃好穿的供着不好吗？非得来这种地方。”

“我不想住韩家。”宋凝失落的道，“那里不是我的家。”

说这话，宋凝带着失落和无奈，霍穆擎听着也能感受到宋凝的悲伤，她毕竟不是韩家的孩子，自然和别人的待遇不一样，也无法回到从前那样，霍穆擎很快就理解了，只是不喜欢她在霓裳曲舞变成这个模样。

他把西装脱下来盖住宋凝的头，宋凝僵硬了，西装还带着余温，有独特的味道，这是霍穆擎给衣服。

“穿上！”霍穆擎厉声道。

宋凝没有拒绝，很乖巧的床上西装，宽大的西装显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