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就给我一个痛快!”
林清歌摇头,冲陈雄勾唇轻笑。
“陈将军这就想的太简单了些吧?陈将军先前对我和殿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您觉得只是一死,就能全部一笔勾销的么?”
陈雄听着林清歌的语气,莫名的后背开始发毛,眼神满是警惕的看着林清歌。
“你想做什么?”
林清歌耸了耸肩,面上很是无辜。
“我不想做什么,不过先前给陈将军送回来的那些大夫们,陈将军应当也见过他们的惨状了?”
林清歌不提起来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陈雄看着她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那几个大夫刚被安景辰让葛栋给送回来的时候,陈雄都没有当回事儿。
不过就是觉得可能是被安景辰的人给发现了,不过也不是很在意。
毕竟当时他可是断定安景辰命不久矣了,不过就是几个大夫而已,送回来就送回来了,也没有去可以关注。
直到那天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帐子里,给他汇报说,那些被从城里送回来的大夫们,全部都口吐白沫,出现了癫痫的症状。
甚至有些还在地上不断的打滚,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简直惨厉到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看守那群大夫的人,一个个都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就连陈雄赶过去之后看到那么一副景象,都被唬了一跳。
那群大夫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维持着那种状态一天一夜之后,集体七窍流血的暴毙了。
也因此,军中传起了谣言。
说那些大夫身上染上了疫症,都是从绥营城里带出来的。
军中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也还会染上疫症了去,甚至有些人都无心守着,为了保命一心在想法子离开了。
“好狠毒的法子,果真最毒不过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