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创伤,倒不说倒闭之类的,代价一定是会付出不少。
“没关系,难为你了。”曲可可十分体贴的说。
龚子瑜转移话题,“哦对了,你究竟为什么不来上班了,还要我帮你顶替,我问顾直他也不说,难道你们吵架了啊?”
也不怪龚子瑜八卦,实在是曲可可的突然退出是不少人疑惑的点。
相比之下,曲可可表现的自然的多,“没怎么,就是想尽快完成学业,这样两头抓两头都不讨好的感觉,实在是太糟心。”
曲可可是什么样的人,龚子瑜好歹也认识她两年多了,她话里的真真假假犹豫得失他还是能感知得十分,见她有意回避,他也不多过问。
“既然这样,我就先联系顾直那边,问问他这件事如何处理比较好。”
顾直目前的处境一点都不比他们想象中的好,有些丧心病狂的记者干脆等在顾氏集团公司的大门前,黏人膏药的程度到了保安赶都赶不走。
到最后顾直竟然也有丝无力感,他给出关键句:“整件事就两个解决办法,一是让我爸和白笙的亲子鉴定出来,并且准确指出那是假的,二是让我妈出面,说明她没有要和我爸离婚的打算,才能保住顾氏集团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