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记忆中的话,粗着嗓子,就算是这样,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喑哑感,有点故事,又很沧桑。
若是以往,曲可可肯定会同他嬉闹起来,可惜今晚没有,破天荒的没有。
以至于顾直一个人演独角戏的时候格外尴尬。
顾直见她不回答,无趣地松开手,长臂一拉,拖了把凳子过来坐在她身旁。
他与她靠的极近,甚至能看见灯光下她微翘卷曲的睫毛,“怎么了这是?是谁惹我们可可生气了?”
曲可可并非有意想刁难他,不过要个答案罢了。
她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语气也比平时严肃了好几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重复办公室办公的技巧。
“你惹我生气了。”
见她终于肯说话,顾直的心仿佛轻松下来,最后坚持着问下去:“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你,你告诉我让我检讨好不好?”
他认错的态度可太诚恳了,事实上曲可可只要看着他那张脸,就很难真的生气,方才说的一切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是有关白笙的事,”曲可可说,“之前我不是被她弄得滚下电梯么,听说后来警方查监控都查到白笙身上,怎么没有继续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