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惊了惊，大概是没想到王素蓉会说出这番话。

两年多，不见，她好像变了，但又具体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变了，反正她再不喜欢他，就算喜欢，那种感情也是理智的。

王素蓉又说：“何况嫁给你之前，这感情本就不对等，谁吃了谁的红利，你应当最清楚。今天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把这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拿回来罢了。”

她的话一点一点落入他耳中，是那样清晰，他甚至用了点时间来慢慢消化。

等他消化完毕理解到位，王素蓉等人早已经离开办公室，往外面走去。

换了个地方，就好像换了种心情，之前的那种压抑和怀疑被轻松和欢愉所替代。

曲可可忍不住问王素蓉，“妈，你刚刚是怎么想到用那种方法让顾直成功替换白凤和白笙手里的股份，我原以为大部分股东会反对，没想到他们竟然都同意了。”

王素蓉笑的意味深长，回头看她一眼，想到这是自己的媳妇儿，退休之前多教她一点也无妨。

“你知道有种公关手段，叫做‘你不需要证明你是对的，只需要证明对方是错的’的理论么？”

曲可可摇摇头，一脸疑惑，但求知欲非常高。

王素蓉知道顾直和曲可可之间可能有了点小矛盾，有意让他们之间好好的化解尴尬，用力一扯，将顾直推到曲可可面前，“来，顾直，你给可可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