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怎样的情绪。
人群里刚刚响起的耳语已经停下,剑墙下方寂静无声,压抑得令人不敢大声呼吸。华城内那四位老人见并没有需要他们的地方,失望地回到自己家去,还对其他探出门窗的脑袋好一顿呵斥。
华城仍然无人走出家门,亦寂静无声。
“我的问题很难吗?为什么都不说话?”白阳皱了皱眉,望向岳武,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所以小家伙们回答不出那两个问题,情有可原?白阳在心里追问了自己,然后继续盯着冬化雪。
岳武用折扇当着自己的脸,不与白阳对视,前五块儿石碑给岳武造成了难以恢复地打击,岳武委实不想回忆那石碑上的问题。风雁冰冲着师祖动了动嘴唇。
冬化雪未作出反应,冬化雪的身后却传来一声苦笑
“世间剑修何止上万,剑胜却只有一个,剑圣也只有一个,何必逼他们呢。”文摘月飞到了冬化雪身边。老道士摇了摇头,立于远处,并未近前。冬化雪虽然一头华发,却不过古稀年岁,对魂界大能而言,算士年轻人,但在北阁大阁主文摘月面前,仍然是一个晚辈。
冬化雪华发早生,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真实年龄。
“那你舍得吗?”白阳顿了一下,又把矛头指向文摘月,那就来逼你吧,好像很有意思。岳武缓缓移下折扇,露出两只弯弯的眼睛,怜悯地看向自己的大爷爷,助人为乐是好,可别把自己搭上啊。
“嗨,当然不舍得,不然我来华山干嘛了,北阁一群书生,总不能来抢剑刻字吧?”出乎岳武预料,文摘月坦然承认,冲着剑墙指了指。
冬化雪瞳孔微缩,周永憨握住了剑柄,伸手弹了弹自己的断剑余着的一点剑刃。
老道士点了点头,忽然发现了一点红光,在剑墙下人群的脚下滚动。老道士嘴角一扯,挥了一下灰尘,却见白阳瞪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
老道士将拂尘插到背后去,右手握拳伸进了胸口,这可不是我抢的,你奈我何,我偏不滚。殇山道士旋盘腿儿坐在了半空中,闭眼假寐,仍然没有离开的征兆。贫道以庄周梦蝶的典故问你的本心,你白阳也要文问华山的本心吗?
“看来你真的老了。晓税宅 毋错内容”白阳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情绪,却好似隐藏着无数种情绪。风雁冰等华山弟子齐齐握住了手中的剑。白阳冷眼望之,向华城南方走去,走出大约五十米,转身与华山剑士相对。
“我问你们何为圣人,你们不答,我问你们如何成圣,你们装哑巴,我再问你们的师祖,舍不舍得,仍然没人说话。我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曾经是,现在也是。你们真的,很让我失望。”白阳深吸口气,见仍然无人说话,又望向了天空。文摘月问询地看向蓝发老妪,当初的白逍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吗?那赵霸刀是和谁学的,他总不能自学成才吧。蓝发眯着眼睛,冲着文摘月重重地冷哼一声,想套近乎,门都没有!南北阁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小周,其实最想要圣剑的人,是你吧。”云中的周永憨站了起来,将瞳孔缩成了两条细线,却并不如何意外。
“我沉睡之前,华山剑墙只是战场的遗址呃”白阳突然停了下来,扬起嘴角盯着瞪大了眼睛唐门三兄弟和中州派的几人,
“这句话,你们可以当成我再故弄玄虚那时城墙内无杀身,亦无圣剑,我想提醒你冬化雪和周永憨,圣剑在城头,我与刀皇,未取。”白阳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剑,万剑再次发出震鸣,却似在簌簌摇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周永憨的身形摇晃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先于文摘星和冬化雪落到华城之前的两人,双目微冷,纵身俯冲落到白阳面前,溅起尘埃阵阵,带着白阳身后十余位华山弟子倒飞了出去。周永憨站在空地之中,死死地盯着白阳的眼睛。
白阳被周永憨挡出的阴影覆盖,听着周永憨渐渐急促的呼吸,突然将圣剑抛了起来,接住,然后接着抛,如此反复,就像一个稚童在抛一个小石子。
冬化雪抿了抿嘴唇,狂狂刀都管你叫先生了,用得到这么记仇吗?冬化雪拿着白阳喝下的三醒酒的最后一杯,也是如此这般抛起接住,像一个孩子。周永憨闭上了眼睛,不看那在眼前打转的圣剑,白阳握住剑,对着周永憨的鼻尖,继续补充道
“当年你只出一剑,却断了剑,剑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