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是抹杀了她的存在,她只是一个替他生孩子的机器,她所要做的,就是替他生一个孩子,之后的一切,都与她再无关系。
那一瞬间,她有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心间,但是却说不出口。
所以,她只能闭上眼睛,微微叹息一声说:“很抱歉,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与自己毫无关系,做不到不去了解她的孩子,看着她的孩子长大。
但是叶琮却仍旧没有任何感情的问:“那你欠我一条命,打算拿什么来还?”
苏知焉抿唇,好半晌才说:“我把自己这条命还给你,可以么。”
反正她杀了人,后半辈子也许就在监狱中度过,与其不见天日,倒不如现在就把自己这条命给还了,也省的进去受苦。
不曾想,叶琮却轻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会做买卖,你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进监狱受罪,对你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苏知焉没有解释,因为叶琮说的是事实,她的确就是这样想的,也没必要解释些什么。
“不过很可惜,你杀的那个人没死,所以,你不用进监狱,甚至连法院都不用进,现在你可以好好想想,如何还我一条命。”
听见叶琮说人没死的时候,苏知焉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听。
所以,她仍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叶琮,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
叶琮盯着她,再次重复了一遍:“人没死,你以命抵命的愿望,落空了。”
那一瞬间,苏知焉才彻底听清,刚刚并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下一秒,她却像是自我怀疑一般看向叶琮:“可是不应该啊,当时我明明记得,我将那么大一个花瓶砸向他,当时血喷了我一声,然后他就不动了,如果不是死了,怎么可能会流那么多血呢?”
当时的场景,苏知焉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甚至于到现在手都是抖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有勇气,将那么大一个花瓶砸向他的。
叶琮盯着苏知焉脸上惊异未定的模样,薄唇微掀,没有任何的温度:“下次如果想要下杀手,记得砸狠点儿,或者朝着脖子上抹。”
他的语气平静的就好像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