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语一听,心里是又委屈又难过。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霍天针锋相对的道:“怎么,就允许你左一个杨真真,右一个杨静,还不许我有个朋友?”
霍天看着宋语,满脸的失望:“本以为你改了,原来还跟以前一样不可理喻。”说完这句话不理她了。
一句话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宋语的心上。
瞧,她做再多,对他们再好,这些人心是石头做的,眼睛是瞎的,都看不见,统统看不见。
那她还做这些干嘛?从明天开始,不对,是从今天开始,她也不做饭了,爱怎么地怎地吧。有本事立刻跟她离婚啊。谁还没点脾气了怎的?
宋语想到这里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霍天也气的不行。上楼去了。
霍镇回来的时候一看家里静悄悄的,莫名的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但他也没多想。
等到天都黑了,也不见有人做饭,也没听到楼上有动静。
“小语......”霍镇喊。
宋语躺在床上假装听不见。反正她做什么都跟以前一样不可理喻,她还做干嘛?
见宋语没回应,霍镇又喊孙子跟孙女。
霍天打开门下楼了。
“小语还没回来?”霍镇问。
“不知道。”霍天脸很臭的道。
“那我们晚上吃什么?”霍镇这个问题很实在。
“我去看看食堂有没有吧。”
霍天说着去了厨房拿饭盒,在拿三个还是四个的时候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拿了四个。
等到了食堂,还好,还有饭菜。
霍天随便打了几个菜就回来了。
继而喊他们吃饭。
霍宁也下来了。
宋语听到了,依旧假装没听到。
霍天也不喊了。
霍宁一看那菜色就知道是食堂里的。
大白菜炒油炸,油炸炖萝卜。
一看就没食欲。
霍宁想说什么,但看到她哥那臭臭的脸,霍宁只能憋着。
霍家三口人沉默的吃着饭,但谁都没吃多少。
实在是难以下咽。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人的口味也是一样的,这段时间都被宋语养的嘴巴都叼了。这会儿再吃这食堂的饭菜。真是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