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宋语到了镇上后,镇上也是乌漆嘛黑一片,也没有路灯。
但横穿镇子的是一条国道,所以两边也有一些旅店的灯是亮着的。
宋语选了中间那一家,走了进去。
小地方,住一晚上没那么多的要求,给钱就行。
宋语要了一个房间,刚要进去,忽然想起来问:“有吃的吗?”
“方便面,饼干都有。”
在旅店买东西,肯定贵。但宋语是一点都不想走了。
买了方便面跟饼干,宋语回到房间,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又吧唯一的凳子抵在了门口。
放下箱子,看着还算干净的床,宋语愣了至少有一分钟,继而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在床无声的哭着。
本以为她说服了父母回来,说服了他们带着宋语去治病,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忽然之间,她计划好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不但被打乱了,没有了那个宋语,她所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宋语的心里,傻子宋语就是在替她受罪。所以她无条件的想对她好,想治好她。可现在,傻子宋语没了,“她”消失了。
不同的经历,一样的结局。上辈子她也是“消失”了,这辈子不但消失,还变成了傻子。
是她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宋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在醒来,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赶紧起来,就感觉眼睛看东西不太对劲,用手摸了摸,应该是肿了。哭多了。
宋语也顾不得了。简单的洗漱下又擦洗了一下,换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来到镇上,吃了早点后坐上去县城的车。
H省跟J省的交界处,有个三不管地带,叫做三山。
那里群山连绵不绝。
宋语坐车先到南市,再从南市到果子岭。
果子岭是个镇,三山就隶属于果子岭镇。
折腾一天,到达果子岭镇已经是下午了。
现在的果子岭镇。比她上辈子逃出来的时候看到的还要破旧。说是镇,但整个镇上都没有一个像样的二层楼。
连个医院都没有的穷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