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突然停下脚步,易安初的额头生生地撞了上去。
“你好端端的停下来干什么啊?痛死我了。”易安初揉了揉额头,小脸皱成一团。
墨南珩严肃地问:“你觉得秦默比我好相处吗?”
“啥?”易安初瞪大眼睛,被墨南珩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的。
墨南珩冷漠地转过脸去:“你刚刚跟他聊得很开心。”
领会到墨南珩这句话的意思,易安初感觉内心受到了暴击:“墨南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是秦默耶,你也太丧心病狂了!”
墨南珩盯着易安初看了半晌,声音低沉,义正言辞地说:“这不是吃醋。是作为一个丈夫,该有的占有欲。”
易安初不以为然:“你不要总是用这层关系来绑架我好不好?你别忘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
墨南珩身体前倾,靠近易安初问道,眼眸中带着几分侵略性。
“我并不介意改变原有的契约关系。只是看我愿不愿意这么做而已。”
易安初嗅出了明显的危险气息。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嘴上斗赢了有什么用?以她跟墨南珩的实力悬殊,被碾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易安初俏皮地笑了,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墨南珩的肩膀,说道:“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跟你开玩笑呢!你还是赶紧跟我说说,接下来有什么工作安排吧,我非常乐意为墨总效劳!”
闻墨南珩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易安初的胳膊快步进了电梯:“确实有件事需要你效劳。”
闻言,易安初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初,墨南珩也是现在这样的语气,说了一句类似的话之后,就将她带去了根云菲菲相亲的现场。然后才有了后面这一连串惨烈的经历。
易安初心里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把墨南珩哄了过去,没想到转头刨个坑就把自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