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正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温声劝慰:“我不会插手,但你的想法总该告诉我一点,抛开我能不能帮上忙这一点不说,至少也该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你是安全的。”
“你放心,我至只是觉得通过自己的力量报仇才算是对得起妈妈,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破产和永世不得翻身的话,对盛家和盛清柔来说都太过轻松了。”
盛桃桃早在妈妈被盛家害死的那一刻,就不再觉得自己是盛家的人了。
她一定要让盛清柔,沈媚芬还有自己所谓的父亲盛中恒,都品尝到漫长的痛苦滋味!
“我尊重你的决定。”霍司寒抬手,轻抚她的脸庞。
……
隔天一早,先醒的照例是霍司寒。
他见时间还早,而盛桃桃正窝在自己怀中睡着,很是不舍得叫醒她。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来到隔壁房间给秦莫深打了个电话:“我想知道该怎么换药。”
秦莫深才刚结束通宵的值班,累的眼皮都快要睁不开,听到这尊大佛打电话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么个事,气的险些当场厥过去。
但考虑到两人的交情和自己的职业道德,他还是详细的说了。
霍司寒聪明,学什么都快。
他再回到卧室时,手上多了个托盘,里面放着昨天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医院给开的药和纱布。
盛桃桃被他叫醒,揉着头发就要起床换衣服,她很不舒服,但还是记得要去剧组工作。
霍司寒温柔的拉住她:“先把药和纱布换了,不然你今天要去工作的话,在剧组可是很难处理的。”
他说的有理,在剧组换上戏服后,一穿就是一整天,到时候伤口被捂着只会更难受。
盛桃桃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他道谢,然后接过托盘说:“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只是换药而已。”
昨天挨鞭子时,她为了护住脸,使劲蜷缩了起来,结果就是受伤的部位都集中在上半身。
盛桃桃想起昨天在医院时的一场尴尬,小手犹犹豫豫的扯着睡衣的腰带,脸颊上也浮起大片的绯红,是一想到要当着霍司寒的面换衣服就开始害羞。
霍司寒抱臂俯视着她,目光像是看到了美味小白兔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