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主心切,诈死是不得已而为之。”
“既然如此,你也一直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跟北慕宸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还敢对我动心思,甚至对我动手动脚?”
她这句话砸下来,秦意之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打了一拳一般,俊脸发白,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回答我,”秦姝兮的声音又沉又怒,压制了一种气到极致的情绪,步步逼他。
“秦意之,你不是不敢忤逆你的主子么,为什么敢调戏你主子的女人——”
男人暗自咬紧了牙。
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作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