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叔一愣,不知道秦祥林说的是生辰八字中的说法,只是半开玩笑的说道:“不是什么金马,应该就是一匹跑江湖的牲口!”
秦祥林被东叔的这一句话逗得笑了,举起了酒杯敬了东叔一口酒。
“东叔,六哥你们一起合作多少年了?”秦祥林又问。
东叔想了想,说道:“差不多二十多年了,嗯,21年!”
秦祥林和东叔把酒言欢,气氛很融洽。
而在另外一边,邵兴邦已经吃不下去东西了。
整个人都是心烦意乱,但这些又不能表现出来,尤其是不能表现在正光大师的面前。
正光大师也感受到了邵兴邦的烦躁,紧接着内心也可以烦躁了起来。
正光大师在心中仔细回忆着和秦祥林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见面。
当时的秦祥林与正光大师相距二十米左右。
正光大师在回忆秦祥林的相貌,觉得秦祥林的相貌有些古怪。
“莫非,秦祥林便是传说中的奇人异象?”正光大师在心中思考着。“天庭方正饱满,左右起轮廓!若是手掌有朝天纹,那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了!”
“想来,秦祥林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在玄学中竟然有如此之深的造诣,想必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在道家的玄学中是最为讲究天赋的,莫非是天意道家要兴?”
在正光大师的猜测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差不多到了十点左右,邵兴邦回到了卧室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不一定是睡觉。
邵兴邦翻来覆去也不能睡着。
正光大师说,今晚会出事的。
但,为什么还没有出事?
难道是正光大师感应错了吗?
如果正光大师感应出错,那么,还可以相信正光大师吗?
如果正光大师感应对了,那么,为什么还不出事呢?
一系列的问题折磨着邵兴邦的内心,让邵兴邦根本无法入睡。
黑夜很安静,安静得几乎没有任何的声音。
然后,偶尔有风路过,会有一点点的声音。
楼下是正光大师临时的佛堂,里面供奉着金佛。
这个时候的正光大师没有在念经,也没有在敲木鱼。
为什么正光大师不念经,也不敲木鱼了?难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邵兴邦越想越恐惧,于是,他穿着睡衣起来了。
邵兴邦打开了门,外面坐着两个神采奕奕的保镖,他们就像是两尊门神一般守着邵兴邦。
“邵先生,有什么需要吗?”其中一个保镖站起来问道。
“没有!”邵兴邦摇了摇头,顿了顿,对着保镖说道:“去看看正光大师在干什么?”
“是!”保镖回答道,然后站了起来,走下楼,紧接着又上来回复道:“正光大师在打坐!”
邵兴邦点了点头,心中稍安,转身又走进了卧室之中,关上了门,反锁。
坐在明亮的卧室中,看着高床软枕,邵兴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将杯中酒喝完。
喝完了这一杯酒,整个人就燃烧起来了雄心壮志。
“他妈的,一个秦祥林算什么东西?屁!老子当年赤手空拳打天下的时候,还不知道这小杂种在哪里呢!”
邵兴邦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应该,也不允许骂脏话的。
但是,这个时候,不骂一句脏话是觉得不够了。
有了这么一份豪气,邵兴邦的心情就平复了一下,躺在床上,酝酿了半响,酒意缓缓的上来,于是,整个人有了一点倦意,然后缓缓的睡着了。
而这个时候,外面已经紧锣密鼓的安排起来了。
风向,移动的高台,准备燃烧的巨型香炉。
移动高台缓缓升起来,在大香炉里面全部都是白色的香。
这是秦祥林为邵兴邦特制的香,属于五行丸药中的变化。
移动的高台站在了邵兴邦住宅的上风口,秦祥林点燃了香,香随风飘进去。
白色的香无色无味,但是有着奇效。
这种香,秦祥林一般是不用的,因为制造非常麻烦,而且制造成本非常高。
上一次用这种香是在沧阳,那个时候是拿给杨咪用来对付周五。
正在佛堂之中打坐的正光大师突然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