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晏说:“夫君,我先离开了。”去问问别人,这是什么情况。
没等她走出两步,大门“嘭”的一声关上,符晏吓了一跳, 停在了原地。阳光透过格子门落在符晏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她是不想转过身的。
重休微仍然是方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符晏转过身, 十分乖觉, 形状漂亮的猫眼无辜的回望重休微:“夫君这是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重休微比以往说话语声音更低一些, 语调也稍微拉长。
又来了, 又是这种感觉。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先生,却有种莫名的危险。
符晏说:“夫君终于回来了, 我去安排,给夫君接风洗尘。”
一阵天旋地转,符晏被压倒在榻上。
她的手像是要环抱自己,又像是要推开自己。
重休微垂下眼眸, 比她快得多, 将她手腕jiāo叠, 按在了头顶。
“接风洗尘?为什么你不亲自来呢?”
符晏闭上了眼睛,看着他太容易泄露自己的感情了。
她说:“你这样我不喜欢。”
“而且很没感觉,你这个样子我不行。”
笑声从身上传来, 禁锢着自己的手并没有放松,重休微不会因为别人两句话就动摇。戒律堂他对别人攻心的时候,符晏还没出生呢。
真奇怪,刚刚他碰都没碰自己,自己很害怕。现在自己犹如案上鱼ròu一般被禁锢着,却一点都不害怕。
过了一会儿,符晏感觉他松开了禁锢刚刚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就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两只手分开就被绑了起来。
有绸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听到重休微说:“那这样呢?有没有熟悉起来?我记得在披梦斋,你就是这副样子的。”
虽然看不见也动不了,符晏越发淡定:“还是不一样的,我说过,我不喜欢太主动的男人,我喜欢自己主动。”
压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