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选择,“夫人与先生俱是我之主君,主人不在,自当遵从夫人。”
眼见他朝符晏行大礼,南枝也跟着说:“自当遵从夫人。”
荀山黎看了顾妄一眼,见他没动静,便也不说话,跟着朱明、南枝行了大礼。
只有白无,和顾妄相处最久,最有感情,又喊了一声“少主。”
顾妄对白无拱手:“多谢护法抬爱,打这里恐怕不是我该留之地了”
说完甩袖子离开,大堂内一是寂静。
符晏批完了手上自顾妄开始说话就看文书,合起来扔到一边,才对他们三人说:“诸位请起。”
另外又看着白无说:“顾妄年轻气盛,我是长辈,不该如此。他师尊昏迷不醒,心中担忧急躁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和一个晚辈计较。”
白无不敢放松,“夫人贤明。”
符晏抬手止住了他继续夸赞,说:“顾妄这样出去,我担心有和上次一样不告而别,白护法帮我和他师尊看着他吧,若是去哪里,不必阻拦,只要别让他以身涉险就好。”
白无能说什么,他只能称是。心里又怎么不明白,是他刚刚的表现让符晏心中不忿,要将顾妄和他一起赶出去了。
其他人怎么看已经不重要了,等几人出去,符晏拿出谢镜湖给她的镜子,两人隔着镜子jiāo流了及句。
谢镜湖:“……看来你没有成功说服顾妄。”
符晏看起来并不是很意外:“总不能每次都成功。但是没关系,我也不需时时刻刻都站在我这边,毕竟权力的味道那么诱人,谁也不想放弃。”
另一边的谢镜湖也感叹:“是啊,权力的滋味谁尝了,都不愿意放下啊。你只是手中握了一只朱笔,便可决定诸多生灵的命运,”
符晏也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笔上,笔尖的朱砂殷弘如血,“谁说不是呢?”
谢镜湖说了几句便谈起正事:“想好九月十七以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