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荀山黎不赞同她说所说带重休微求医的说法,就算是,也不应只有她去。但是朱明极力说服,又说沈逸脾气古怪不能多带人他也会派人暗中保护的,这才面前说服荀山黎。
临行前向荀山黎jiāo待了一番,嘱咐他守好光明宫,便将要赴约。临行前换好衣服,对青河说:“把我妆奁中那支白玉兰簪子拿来。”
青河替她将簪子chā入发中说:“这支簪子心思精巧用的也是好料,只是做工有些粗糙,却有些配不上夫人。”
符晏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还是制簪子人的心意最重要。”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清河又觉得其实什么簪子都行,夫人这样光彩照人的美人,任何装饰在她身上都毫不起眼,人人都会注意她本身,谁会在乎一支小簪子?
约好那天孤身一人到了神树附近,等了好一会儿,谢镜湖才出现。
“我儿子呢?”
符晏说:“前辈不会觉得我一个人能搬动他吧?先生在附近的客栈,前辈要见还是跟我一起吧,也早早将先生唤醒。”
谢镜湖皱眉,这些天符晏虽然依旧和他保持jiāo易关系,却实在善变得很,一时一个想法难以捉摸。
自己是薄情寡义的人,便总觉得符晏会不会也是不想救人,少了这一点威胁,虽然也能用其他办法逼迫符晏,但……
谢镜湖说:“你要将他带来才行。”
“我带来你会让先生醒来吗?”
“自然。”
符晏随口问:“可是这样,他醒来要杀你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了?”谢镜湖不想和她纠缠,但更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急切。
双方都装不着急那就没办法了,符晏也不想真的和他这么耗下去,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水晶小瓶,“前辈要想要的和神树有关,难道不是一点先生的血就够了吗?”
“你能拿到?”
谢镜湖一喜,就要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