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和我当年一样一定会帮的,这样的情况能少一桩是一桩。当年所有人都在说那是我的父母,做的事情过分些,本意也是为我好,哪怕不是,也有劝我不能和他们一样,父母不慈,我便不孝。”
符晏等着他说话,他半晌没有说,没忍住转过头问他:“那你是怎么做的?”
“我才不听别人说呢。”他说,“难道我没有一点分辨能力了,难道我就必须宽恕?”
可以,这很重休微。
符晏一直觉得这样直接的xìng格和他的剑一样,利刃之下鬼魅无所遁形,直截了当,不跟你来苦情戏。哪怕是现在,符晏想起来也觉得是他咄咄逼人、无理取闹,却无法责怪。
归根结底,是自己太爱他了。
符晏想,马上就要到他不喜欢的情节了,自己找不舒服不要怪她。
青衣剑客一直没有透露他的名字,少女符晏怕自己问得太多他反悔,一句话不说乖乖等他把自己带出去。
他们离开的时候是夜晚,到了顾妄把她放下要走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带了出来顾妄就要走,符晏脸皮子薄,没好意思要他再带自己,留在了原地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沿着路走。走了半天没有看到人烟,躲在一旁还被官道上骑马而来的官兵扬了一脸灰。
晚上的时候遇到了野兽,顾妄再次出现帮她赶跑,少女符晏才知道他一直没走,再悄悄跟着自己。
有了顾妄的陪伴这条路好走多了,顾妄看她可怜,对她态度没有开始那么冷硬了,问她去哪里,符晏含含混混说了记忆力外公家——但她已经六七年没回来了根本记不清,对人间的了解和刚来的顾妄差不多。加上第二块玉骨的反噬开始出现,一路上经常莫名其妙发烧顾妄也更不忍心将她抛下了。
少女符晏跟着顾妄继续走,到了未开的城门口。卖柴老翁调侃年轻人带着小媳fù。顾妄倒没什么表示,少女符晏倒是说了一句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