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些。先生能为我做到的,我亦能为先生做到,只是先生已经做好了,不需要我做了。”
重休微感觉自己只要得到她一点点爱意,就会无法克制地融化,这次她给的太多了。
没有什么时候,他觉得自己如此肯嘴拙舌:“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的。”
“我知道。”符晏说,“先生是不是觉得我理智又很坚持自己认为的正确?说句有些冒犯的话,先生是不是觉得有朝一日你先我而行,我虽然会很伤心,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平静接受。日后只是偶尔会回忆你,接着忘掉伤痛向前看,开始新的生活?”
重休微默然,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在他和符晏看来这样都没有错,甚至在人间的时候他还和符晏说过,凡间要求fù人守寡很没道理,这应该是仅看她个人意愿,而不是强迫的。又在他们看来,死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人往前看才是正确的。
“我是明白很多道理,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一的做得到啊。”符晏带着点调皮的语调说,“有时候我觉得我也会是这样,有时候我觉得说不定真的到了你先我而去那一天,我会殉情。”
符晏感觉重休微握着她的手一紧,但是并没有停下来。
“我从小就没有想过和谁结为夫妻,一直在一起。最开始想的是和我娘一起生活,不要别人,有了继父娘亲又疏远我之后,我就想我以后一直要一个人。发现哪怕是思想再开放的地方,不成亲都会被指指点点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以后嫁给一个相貌平平有钱又短命的人,然后等他死了,我就一直一个人,拿着钱伤心yù绝往后再不嫁人,在对他的回忆中自我放纵的过完一生。”
她又补充:“当然你知道,哀思过重自我放纵是假的,主要我喜欢一个人。这是的妥协版本。”
重休微说:“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会主动向顾妄告白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