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手穿过这些金线,除了心理上有点不适,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阻碍。
“这对你没有任何影响的,只有我能感觉到。”重休微说。
端端正正坐在桌子旁,等待着她的审判。
“能收回去吗?或者只留一根?”
符晏这么问,大概就说明这是必须的了。重休微动动手指,四十九根金线合为一缕,最后留着的是在她脖颈上的一条。
符晏:“……”
符晏:“就不能留在别的地方?先不说这真的有点奇怪,我感觉你完全可以通过这一根弄断我的脖子啊。”
“不会的,这些金线永远不会伤害到你。”重休微点了一下她的心口,那金线便从她的心脏露出来。
这感觉更危险了,就像心脏被人握在手里一样。
符晏勉强接受,然后开始想,是魂契的后遗症没解决完,还是谢镜湖的幻境做了什么幺蛾子。
金线消失,被束缚的感觉还有,符晏随口一问:“这是什么时候给我绑上的?”感觉应该不像是昨晚,大概是在光明宫的时候把,具体她也猜不到。
“那天从迷雾森林回了长春馆,你我表露心意。”
这也太早了。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也没用金线控制自己或者做什么坏事,当时要真的拒绝了,这些金线也不过是危险示警让他相救。自己也用类似的手法确定他徒弟和师侄的行踪,站在这个角度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先生的人品自然值得信任,他不是会借此做什么的人,但就是有些微妙。
看着符晏有些苦恼的样子,重休微体贴问道:“怎么了?”
符晏下意识退后一步没被他碰到,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看他的表情,压下心里的奇怪,还是像他解释:“我不是不要你碰,我感觉你身上还有奇奇怪怪的血腥味,我对血腥味有点犯恶心,不单单是对你。”
她从小吃ròu都能闻到血味,ròu类能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