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了那些女人的,她以为那些事情会很遥远。
“可,可是魔族和仙盟的约定不是说好不会再这么做吗?”
话刚出口符晏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当初的约定是仙界胜了强迫魔族签订的,要是魔族可以对抗仙界,怎么还会遵守?现在谢镜湖这样送人,不算是他们主动违反,这样的空子有机会怎么能不钻?
重休微爱怜地抚摸着符晏因为这个消息有几分无措地脸颊:“没有绝对的实力是无法维护约定的。”
“那先生会保证这个约定一直奏效吗?”符晏抓着他的手问。
重休微向她保证:“我活着的时候一定会的。”
看她还有几分茫然,重休微说:“死后就管不了太多了。不是说我立刻就会嘶,但总有这么一天对不对?”
吻落在她额头,“睡吧。”
符晏推开他,捂着脑袋:“不,我睡不着,现在就去找谢镜湖杀了他。”
从来没有人仅仅是活着,就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重休微解释:“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过来的,闻苦庭不敢在庇护他。”
“我忍不了。”符晏一边找衣服穿一边说,“我知道先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见过不少更恶心的事情才有了现在的定力,但我不行。这种事情想着就完全不能忍受,先生纵然不帮我,我也未必不能杀了他。既然有这个能力,让他在世上多活一刻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符晏穿了那件黑色的衣服梳着简单的发型,压在衣服里面的头发被她撩出来绑了低马尾,想了想琴太大了,拿了屋内的短笛。
“我随你去。”重休微用了法术,符晏刚收拾好,他看起来也好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我可以念在他是我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这么做,简直丧心病狂,孵化的魔种是为魔界增长力量,我无论如何都要管的。本来晚一点也是想把他逼上绝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