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久,可能知道比确定知道更折磨人。”
“为什么?”符晏看向他, 只要不是和自己相关, 符晏的判断总是惊人的准确。
或许不是故意, 但先生当时应该知道这样的结果,却没有阻止。
重休微回忆起当年,为什么呢?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冷酷又傲慢的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纵使她对自己有千般不好,可是作为光明宫之主就算不是功绩累累,也称得上贤明了。母子至亲,到底难以割舍,越千里知道谢镜湖有别的孩子伤心难过,他也会为此迁怒异母弟弟。
算不上苛待或者针对,只消冷淡和无视就够了。在一百多年前,杀死魔尊之前,他对正心都称不上多好,哪怕时至今日也是,他只当正心是师弟而非亲弟弟。
这其中的理由千千万万,能说出口的却是:“我不喜欢他。”
符晏理解的点点头:“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重休微好笑地看向她。
“我什么都不懂。”符晏说。
和她上一句话完全矛盾。
她说:“我只能意会了。但是既然先生不喜欢他,那我也不喜欢他好了。”
重休微问:“难道原本你还有些喜欢他?”
“没有感觉,正心于我不过是叫得上名字地一个陌生人罢了,xìng格也是我不喜欢地类型。”如果不是重休微的师弟或者何芷的师尊,她早就把人忘了。“先生喜欢的我不一定会喜欢,但是先生讨厌的我一定会讨厌。”
重休微扶着符晏上了云舟,越过珠帘,一阵天旋地转,将符晏放在了桌子上:“从现在开始可以只想我,只念我的名字,不提其他人吗?”
她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双手被某种柔软的东西缚住,无法抱住他,只能任由重休微施为。
但是可以哦。
离开魔界的时候感受到一丝震颤,但在濒临失控的欢愉中符晏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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