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
眉骨清隽,鼻挺唇红。
水珠在光下反shè出耀眼的光芒,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如同一颗颗闪烁的钻,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得blingbling地。
“不用了。”许清风站直,接近岸边的湖水不过腰身,他双手扶住含星的腰,那纤盈细腰,两手指尖相触,似乎还有剩余。
含星只觉得自己被人举了起来,宽大的手掌哪怕在湖水里,也渗出点点温热,可靠而又安心。
把含星送上岸后,许清风则是撑着码头,翻身上来。
他没什么事,只是含星喝了几口水,现在还搁那儿呛着。
他走近,忽地发觉含星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衣,这水一浸,在阳光下近乎半透明。
含星在咳嗽时其实也发现了,因此一直用手假装捂着嘴,实际是在挡胸衣的颜色。
然而就在这时,面前落下一片yīn影,含星抬头,就见许清风走到跟前,忽然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把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干什么?”饶是她想镇定,但在这么近距离下目睹男人徐徐露出的腹肌时,也很难真的冷静下来。
可很快,心里的波动散去。
含星直直盯着男人白皙肌肤上那一道道褐色伤疤,跟一道道丘壑似的,触目惊心。甚至有一条从腰侧一路划到后方,足足有近十厘米长,可见当时受伤时该有多痛。
许清风注意到含星错愕震惊的目光,将衬衫拧干,抖了抖,只顺口解释了句,“战地上留的。”
许清风说得十分轻松,仿佛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
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天天窝在土房黄堆里,今天见的人,明天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的地方,会有多么艰辛。
含星眼角微热,似乎有什么快要夺眶而出。
但好在脸上湿透,时不时有水珠从头发滑落,挡住她差点没忍住的心绪。
她面色依然装得淡定,但内心却早已翻滚很多遍。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