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椅子上时,拿着创口贴看了一遍又一遍。左手不自觉地抚上右手手腕,那处的肌肤,刚被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过。
那一刻,她能感受到男人眼里的担忧。
但那一刻,她也害怕男人眼里有多余的担忧,她只希望这一切全是她自以为是的错觉。
“含星、含星?想什么呢?”
李梅丽的声音将含星拉回现实。
含星回了一声,问道,“怎么了梅丽姐,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想让你帮我把这份……诶,你额头怎么了?”
“刚才进门时不小心撞了一下。”
“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有创口贴吗,我帮你贴。”
含星递过手中的创口贴,任李梅丽轻柔地将它贴在额角上。
“好了。”
“谢谢姐。”
“我们之间,说这些干嘛,不过下回小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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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很快来到,下午两点,在榕城艺术会馆有一场音乐会,由来自阿根廷的一位钢琴家举办。
含星对音乐不算熟悉,自然也对钢琴家的名讳不怎么了解。
不过既然是音乐会,她还是特意挑选了一条稍微偏正式点儿的裙子。
深蓝色的连衣裙在腰处微微收缩,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只刚好遮住膝盖,露出莹白小腿,和她平日的着装大有不同。
出门前,含星纠结几番,还是拿出许久未用的卷发棒,将两边的耳发卷成小卷,修饰了一下脸部线条。
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打扮了。
以往她不是没这样穿过,甚至穿得还有比这精致高端的,一条裙子随随便便就能上万。
只是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社畜。一天到晚不是写文就是到处跑访,不管刮风下雨、还是烈日暴晒,都不能阻挡她的脚步,她哪里还有心思和力气去打扮。
就像他们公司之前新来的那个小女生,一开始还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