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身手一般的贺其施,就悬了。
此时的戈山心头发慌,就怕迟上一刻,贺其施会遭遇危险。
马车眼看要错身而过,一道女音突然响起,“戈山!”
戈山以为自己幻听,下意识转向了道旁,只见地上躺着的农女费力地向他招手,眸子清澈如水。
是她!
他心里大惊,急急停下马车,飞奔过去。
此时的贺其施强忍着疼痛,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下一刻,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稳住了身形。
“贺小姐,还能撑得住吗?”
贺其施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奔来的左沐昔,发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催促道:“上马车!”
……
等到吴贵领着侍卫赶上来,道上并无一人,只留下两道马车压过的车辙印。
他们急急追上去,便看到一辆马车在道上行着,不疾不徐。
吴贵奔上前,叫停了马车。
车辕上的戈山顿时呵斥出声,“吴公子,这是左世子的马车,也是你随便能叫停的吗?”
“左世子,我在查两个女刺客,得罪了!”
话末,吴贵一把掀开了帘子,只见左沐昔衣衫不整,搂了个女子在怀里。
那女子只穿了个肚兜,长发披肩,抬首发现帘外有人,满眼惊慌,瞬间躲在了左沐昔的怀里。
此时的吴贵整个心都酥了,他整日里留恋红楼朱馆,哪里尝过这般纯洁无暇的闺阁小姐。
只一眼,他便认出那女子是贺府四小姐,姐姐是个尤物,妹妹也不遑多让。
可惜,她心里只有左沐昔,真是便宜了他!
此时的左沐昔瞬间将贺其施掩在身后,满眼狠厉,冷冷出声:
“吴公子,你看见了她的身子,这笔账我们回头好好算!我要是听到一星半点儿有关她的风言风语,我不介意将你与那个珠儿的风流账道给吴员外郎听听!”
吴贵一听,心下大惊。
左沐昔口里的珠儿是吴贵父亲吴赦新近纳的小妾,长得妖娆多姿,他一时没忍住,偷偷尝了几次甜头。
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不打断他的腿才怪。
那吴贵满面谄笑,“左世子放心,我啥也没有看见!”
转身训斥身后的侍卫,“你们看见什么了吗?”
身后的侍卫立即会意,齐声道:“什么都没看见!”
“如此最好!”左沐昔一把甩下了帘子。
马车继续向前,将吴贵他们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方才贺其施躲进马车,匆匆卸了脸上的易容,却没有更换的女装,心一狠,脱掉了身上的衣衫,上演了方才一幕。
左沐昔急忙脱下外袍将贺其施裹住,贴在车壁上的冯子英大吁一口气,贺其施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