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越来越多,左沐昔半拥着其施费了半天劲儿才挤到台前。
今夜的左沐昔一身白衣,洗掉了易容,恢复了往日的容貌,手持折扇,唇角含笑,眉宇间皆是光明磊落,举手投足尽显清贵、高洁。
台子中间的黄纱女子发现了左沐昔,眉眼俱笑,身心荡漾,腰肢一动,整个人好似风中的柳枝,随风舞蹈,说不出的妙曼。
台下一众男子皆看痴了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一个男子痛呼出声,便看见一个胖妇人揪着她家相公的耳朵往家里扯。
胖妇人骂骂咧咧,手下的男子半伛着腰身,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唤。
引得台下众人忍俊不禁,围着他们指点起来。
台上的黄纱女子一看众人目光皆被吸引了过去,心里暗恼,不动声色瞅了眼台下的灰袍男子。
便有几个侍卫出来,将那夫妻俩请了出去。
一曲完毕,那黄纱女子携了众姐妹,一手搭在胸口,朝台下众人俯身一礼,她柔声道:
“小女子和姐妹们流落在外,各位大人行行好,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凑个人气,多谢捧场!”
话末,便看见一个妙龄女子端了盘子出来。
行至左沐昔面前,先是一怔,而后红了脸,直直瞅着左沐昔,满眼桃花。
左沐昔掏了几个碎银子放在了盘子里,不动声色拥了贺其施在怀里。
突然,人群里出现骚乱,惊呼声四起。
贺其施转过身,便看见一个异域服饰的商人冲到台前,身后跟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一脸恶相。
那商人啐了一口,恶语顿生,“不要脸的娼货,竟然敢私自逃出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台上的几个妙龄女子瞬间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哭求。
商人不为所动,手一挥,几个打手瞬间跳上台子,扯起其中一个女子,一巴掌扇下去,她女子跌在地上,半张脸肿得老高,嘴角淌着血,说不出的可怜。
其他女子见状,哭得更为凄惨,直呼救命。
台下的民众气愤不已,纷纷指责那商人太过残忍。
“这位兄台,这些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不妨道来,何苦折辱她们?”
一个健壮的高个儿男子突然上前,手一挥,一个打手瞬间站不稳,直直栽到了台下。
引得台下民众纷纷叫好,直呼解气!
那个商人发现遇到了对手,瞪了一眼台上的一众女子,唾骂道:
“她们是老子花重金买来的,竟然逃了出来,老子寻了百余里,才在甘州逮住她们,不打她们,难解心头之恨!”
高个儿男子冷道:“即使是你买来的,她们也是人,怎能任由你随意打骂!”台下的民众纷纷应和。
“不打也行,谁出价高,老子便转手让给谁,省得老子看见她们,就来气!”
“你开个价!”左沐昔淡淡出声。
台上的黄纱女子看见左沐昔出列,面色一喜,眼里的泪水哗哗直淌。
那商人竖起了五个手指头,“纹银五百两起,价高者得!”
民众一听,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瞬间歇了心思。
“六百两!”一个男子突然出声,只见他肤色白皙,桃花眼,峨眉月,一副女相,宛如女扮男装的女娇娥。
左沐昔风轻云淡道:“七百两!”
那黄纱女子一听,面色大喜,正要跪地谢恩,一道男音突然响起,“八百两!”高个儿男子盯着左沐昔,淡淡一笑。
那个白皙男子眸子半阖,嘴角上扬,行到黄纱女子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喃喃出声,“这么些美人儿,可比冷冰冰的银子好多了!”
他直起腰身,扫了眼众人,扬声道:“一千二百两!”
台下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
好些人几辈子加起来,都挣不到这些钱,这个男子却一掷千金,眼睛眨也不眨。
左沐昔淡淡一笑,“一千三百两,我不再加价!”
那白皙男子转身瞅了眼左沐昔,眉眼带笑,“公子好样貌,真真令人心生欢喜,可惜,出手太过小气。”
又看了一眼高个儿男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叫出了一千四百两!
那高个儿男子嗤笑出声,手一挥,“一千五百两!”
那白皙男子先是一惊,而后一笑,双手一揖,“恭喜兄台抱得美人归!”
又冲那台上的一众女子躬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