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氏不答,反问出声。
她新近结交了一个叫徐娘的妇人,整个镇国公府都不知晓,贺其施是从何处知道的?
这贱人为何要找她?
谢氏目光转到一侧的侍卫身上,便嗅出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她也奇怪,方才徐娘还在,怎么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戈山上前躬身一礼,“启禀夫人,贺老夫人出了樊楼之后,就被人劫持了,目前还不知下落,初步怀疑是这徐娘所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头至尾都和她在一起!”
谢氏言辞坚决,立即打断了戈山。
她瞪着贺其施,满眼怒火,“你是不是还想怀疑,我也参与了其中?”
“是!”
贺其施直直对着谢氏的眸子,没有退让半步。
谢氏气极反笑,恼羞成怒道:
“好啊,好,如今都敢这样跟婆母说话,简直是反了天了!”
贺其施睨了谢氏一眼,“是,你奈我何?”
谢氏顿时气极,想也不想就扑上前,准备将贺其施的脸挠个稀巴烂。
贺其施哪会让她如愿,手一挥,径直将谢氏推了个趔趄,瞬间跌到了躺椅上,半天缓不过来。
“你……你……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泼妇!”
谢氏气极,手指着贺其施的脸面,破口大骂,浑身乱颤。
贺其施恍若未闻,睨了她一眼,寒声道:
“你最好祈祷我祖母安全无虞,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贺其施径直转身,朝侍卫行去。
她“唰”一声抽出腰里的短刀,瞬间扎在那侍卫的手背上。
听得“啊”的一声,哀嚎顿起,吓得别庄外的民众一个哆嗦,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谢氏何时见过这样的贺其施,砍那侍卫的手,就跟切菜一样自然。
平日里定是做惯了的,手段狠厉,残忍异常。
十足的刽子手!
如此一想,谢氏双腿一软,栽到了躺椅上,吓得面色皆无,半天缓不过神来!
天,镇国公府到底招惹了一个怎样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