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左沐昔抱着贺其施回了竹香馆。
贺其施梳洗完毕,躺到了床塌上,左沐昔急忙打发春兰、春桃下去休息,便关了屋门。
他几步奔到了床榻前,蹬掉了鞋子,落下了帐子,看着贺其施的眸子里,溢满了的渴望。
贺其施心头一惊,哪能不明白左沐昔的目光,下意识拽住了被角,迟疑道:
“这可不行……”
“夫人求求你了,我问过齐老,他说月份大了,只要小心一些,并不妨事!”
左沐昔立即打断了贺其施,满眼希冀。
贺其施一听,下意识捂住了眼睛,羞怯不已,“这种事儿,你怎么能问齐老呢?”
左沐昔却是一脸的平静,“敦伦之事,人之常情,这有什么不能问的!”
贺其施还沉浸在羞赧中,回不过神儿,只觉得身上一空,左沐昔早已钻进了被子里。
两人痴缠了好久,直至屋外响起了四更的梆子声,左沐昔才搂着贺其施,沉沉睡了过去,一脸的知足。
次日,贺其施醒来,才发现天儿不知何时早已放晴了。
明媚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到了床榻前的地面上,耀得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左沐昔早已去了府衙,她起身,早饭和午饭一并连着吃了。
过了没多久,左老夫人就来了竹香馆,还带来了不少好玩意儿,祖孙俩窝在竹香馆里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丝毫不觉得疲累。
如此过了几日,贺其施突然间发现,平日里在伊阁用惯的东西,不知不觉全部回到了竹香馆。
这才后知后觉,左老夫人这是变相将她留在了府里,不允许她再待在府外。
贺其是忍不住笑出声,满眼无奈:
“真不敢小瞧她,竟然是这么精明的一个老太太!”
就这样,贺其施和左沐昔又住回了竹香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