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侧的鄯善公主正满脸不虞,瞪了一眼酒楼上的女子,又将目光移到了一侧的左沐昔身上。
此时的左沐昔满眼笑意,瞅着楼上的女子,好似看着价值连城的珍宝。
另一侧的莎车王子赵寅忍不住打趣道:
“喂,我说差不多就可以了啊,不能让这么多人看着你们秀恩爱啊,哎呀,我的心好酸涩……”
赵寅一手握住心口,满脸受伤的表情。
引得一侧的白铭忍俊不禁,“圣姑吩咐我给左少夫人带来了礼物,左世子安排,回头我们聚聚,一定要叫上赵王子!”
赵寅忍不住低呼道:“白护法,我们可不熟,只通过几次信而已,你怎么就连着左世子,一道伤害我?”
走在仪仗前的鸿胪寺卿听见赵寅的哀怨声,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急忙打马向后行来。
仪仗侍卫下意识停下了步子,突然间,整个队伍停在了樊楼前。
四周的民众瞅着面前的一幕,面有不解。
下一刻就释然了。
能这样近距离多些时间瞻仰左世子和各国使者的风采,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好事,干嘛要错过?
只见马车的莎车王子、苗疆护法脱下了帽子,向樊楼福身一礼,满眼笑意。
众人满眼不解,目光不由自主投向楼上的雅间。
只见中间一处雅间的栏杆外,站了几位贵人,其中一位,一身白色狐狸大氅,眉眼精致,面带笑意,正俯身朝楼下回礼。
真是当今天子的干妹妹,永宁郡主,如今的左少夫人贺其施。
贺其施行完礼,刚抬首,便看见鄯善无忧公主一侧的清贵男子,也脱下了官帽,向贺其施俯身一礼。
对上贺其施的眸子,他扬了个笑脸,说不出的好看,看得一众大安女子芳心大乱。
他是南昭王的儿子?
贺其施回完礼,不动声色打量着楼下的男子,满眼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