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盼望,求之不得的天一贞水,也在其内。
岂非天赐仙缘么?“
初凤闻言,自然越发心喜。
这些日来业已看出金须奴心地忠诚,委实无他,便也不再避忌。
问明了仙篆上所指示的各种法宝名称及用法之后,径领他同入宫内,前去辨别。
原来这紫云官乃千年前一位叫做地母的散仙旧居,不但珠宫贝阙,仙景无边,所藏的奇珍异宝更不知有多少。
自从地母成道,超升紫极,便将各样奇珍灵药、天书宝剑封藏在金庭玉匣之中,留待有缘,不想却便宜了初凤姊妹。
金庭当中,头一根玉柱的珊瑚葫芦内所盛,便是峨眉派诸仙打算用来炼化神泥的天一真水。
初凤同金须奴先认明了各样宝物,首先照仙箓所注藏衣之处,将旁柱所藏的两玉匣用仙箓所载符咒,如法施为。
打开一看,果然是大小二十六件云裳霞据,件件细如蝉翼,光彩射目,雾毅冰纨,天衣无缝。
不由心花怒放,忙唤金须奴避开,脱去湿衣,穿将起来。
穿完,金须奴走进,跪请道:“小奴修炼多年,对于天书奥妙,除第三乘真诀须主人到时自行参悟外,余者大半俱能辨解,不消十年,便可炼成。
至于各种异宝,仙箓上也载有符咒用法,短时间内亦可学会。
只可惜上乘剑术不曾载在仙箓之内,暂时只能仍照小奴所传旁门真诀修炼,是一憾事。
小奴托主人福庇,对于成道有了指望,一切俱愿效指点微劳。
但求第七年上,将那珊瑚葫芦中的天一贞水赐与小奴一半,就感恩不尽了。“
初凤此时对于金须奴已是信赖到了极点,当时便行答应。
便问他:“既须此水,何不此时就将葫芦打开取去?“
金须奴道:“谈何容易。
此水乃纯阴之精,休说头一部天书业已飞去,没有解法,葫芦弄它不开。
即使能开,此时小奴灾劫尚未完全避过,又加主人道力尚浅,无人相助,取出来也无用处。
既承主人恩赐,到时切莫吝惜,就是戴天大德了。“
初凤道:“我虽得了如许奇珍至宝,如不仗你相助,岂能有此仙缘?
纵然分你几件,也所心愿。
岂有分你一点仙水助你成道,到时会吝借之理?
如非你那日再三自屈为奴,依我意思,还要当你师友一般看待的呢。“
金须奴愁然道:“主人恩意隆厚,足使小奴刻骨铭心。
只是小奴命浅福薄,不比主人仙根深厚。
有此遇合,已出非分,怎敢妄居雁行?
实不瞒主人说,似主人这般心地纯厚,小奴原不虞中途有甚么变故。
只是先师昔日偈语,无不应验,将来宫中尚有别位仙人,只恐数年之后,俱知此水珍贵,万一少赐些须,小奴便功亏一篑。
事先陈明,也是为此。“
初凤抢答道:“无论何人到来,此宫总是我姊妹三人为主。
你有此大功,就是我恩母回来,我也能代你陈说,怎会到时反悔?“
金须奴闻言,重又跪谢了一番。
从此初凤便由金须奴讲解那部《地阙金章》,传授剑法。
初凤早就打算将两个妹子接回宫来,一同修炼。
因金须奴说:“二位公主早晚俱能重返仙乡。
一则她二位该有此一番尘劫,时尚未至;
二则这部天箓说不定何时化去,我们赶紧修炼尚恐不及。
万一因此误了千载良机,岂非可惜?“
初凤把金须奴奉若神明,自是言听计从。
却不料金须奴既因张阳秘传,知道三凤是他命中魔障,不把天箓炼完,决不敢接回三凤,以免作梗。
更因初凤是自己恩主,那天箓不久必要化去,意欲使初凤修炼完成,再接二凤姊妹,好使她的本领高出济辈。
将来二凤回宫,再由初凤传授,也可使她们对初凤多一番崇敬之心,省得又如在安乐岛时诸事不大听命。
他对初凤虽极忠诚,此举却是含有私心,初凤哪里知道?
无奈人算不如天算,金须奴枉自用了一番心机,如果没有张阳,后来毕竟还是败在三凤手里。
可见事有前定,不由人谋。
这边张阳得了前卷天书《紫府秘笈》,又找金须奴拿了后卷天书《地阙金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