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乐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也知道他现在不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喊他司先生。
他突然那么反常,她哪有时间思考?脱口而出的话,犯了大错。
公司里,她尊称他一声司先生。但私下里,协议存在期间,她不该这么叫他。
被当面抓到把柄了,好吧,好女子不吃眼前亏,低头认错!
“这次是我不对……,喂!司彦凡,你干什么!”
乔以乐声音猛然增大,她的双手突然被绑住,就他刚才扔在地上的领带。被绑一夜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要来第二次?
“你说我做什么,怎么不叫司先生了?”阴冷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嘴角微微勾起,泛出道道邪肆。
紧接着,他大手扬起,落下的瞬间,哗——她的外衣被剥落。刺啦——里面的女式衬衫被硬生生撕开。
好大的力气,好狂猛的气势!可现在,乔以乐真不享受。
手指再次抵在她下巴上,薄薄唇瓣落在她的脸上,声音泛着冷意,动作却带着狂肆。
“我现在就告诉你,要做什么!乔以乐,协议里怎么说的,别挑战我的底线。”
声音阴冷,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这次绑和第一次不一样。第一次只是惩罚,可现在完全不同,浓浓警告。
在他肆虐的举动下,乔以乐慌了,双手搓动领带不停的挣扎。
人在危险临近前,会不顾一切的反抗,对不好的事有着强烈的预感,尤其是司彦凡的眼神令她不安。
她越急动作越大,越慌领带绑的越紧,害怕促使她烦躁,“司彦凡,放开我!协议上没有说,你可以肆意妄为绑我!”
砰——她被横伸而出的大手按在地上。
“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什么叫肆意妄为!”
声音暗结成冰,冷漠的令乔以乐心惊胆寒。
她不懂,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仅仅因为叫了他司先生?
狂风过境,迅猛无敌,乔以乐挣扎,拼命的挣扎。她知道
,如果不努力,她会没命的。
太可怕了,超乎想象的可怕。她当初不惜花掉所有钱打听他的消息,想方设法接近他,简直挖坑自埋!
眼看他再度而来,她忙挪着颤抖的腿朝旁边挪,扒住办公桌的椅子,死死不松手。
“司彦凡,你停手,我要你停!”
喊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我不要抱你大腿了,不要做你的女人了,协议作废!”
最后四个字就像一根刺,动作猛然停下,“你说什么?”
乔以乐没有看他,依旧紧紧拽住桌椅拼命的挪着,“我说……啊!”
整个人被拖了过去,冬日夜晚的温度让人寒到发抖,全身上下染上绯红。
司彦凡,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乔以乐没想到,有一天司彦凡会这么“暴力”。她的确伴君如伴虎,可再怎样,他最多阴晴不定,不爽了顶多冷眼瞟她一下。
哪像今天!
她恨恨的瞪着他,到最后索性放弃挣扎,指甲嵌入他的后背,我痛,你也要跟着痛!
你个王八蛋,你不就长的帅气,权势大外加有钱吗!等我以后牛逼了厉害了,非把你剁了!
怒火腾腾而起,气焰越来越嚣张,直到那张俊脸越来越模糊,意识逐渐不清,她毫无意外的晕了过去,周围慢慢安静。
“我说司彦凡,她本来就瘦,哪里禁的起这样折腾,还真以为她铁打的?”
时正顷话里有话,一边说一边利索的配盐水,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怼司彦凡。
“以后注意点,冬天里做那事,麻烦保障温度,海滩一号不是恒温的吗?”
“起劲了是不是?速度点!”
冷声响起,时正顷立马闭嘴,拿着盐水手起手落,就要一扎到位。
“不准碰她。”
寂静的房内,冷声突然响起,换做其他医生,迟早被吓的扎错地方。
想想也真惨,他这个国内外知名年轻专家,半夜被一通电话叫到这,非但不能抱怨,还不能碰病人的手。
不碰,怎
么扎针?
“拿着。”
时正顷疑惑的时候,一张餐巾纸出现在眼前。瞬间,他明白司彦凡的用意了。叫他垫在手下,这样就碰不到了!
“你疯了。”
嘴上这样说,但他仍然利落的接过,在司彦凡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