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琪不肯走,一定要讨个说法,指着纪无心嚷嚷道:“她伤了我,就要负责,否则我不服!”
苏子城再次强调道:“先回府再说。”
对于这个妹妹他也很无奈,别人怎么说也是客人,怎么能这样无礼。
纪无心倒是不介意,轻笑道:“不知小姐想要在下如何负责?在下若是能办到一定办,毕竟是在下有过在先。”
“哼,还能说句人话,不过别以为这样说我就放过你了,刚刚 你明明就是故意将我弹到地上的,我心里明白清楚着很呢!”
苏子琪指着纪无心喊道,周围的群众越来越多,指指点点。
有人小声说着,“那个小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怎么可能将她打伤呢,看上去就不像。”
“哎,这不是很明了吗?绝对是那个姑娘看人家不顺眼,栽赃陷害人家的,苏府的三小姐向来嚣张无礼,这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们都是小声议论,但是还是避免不了被这边的人听到。
纪无心裹紧衣袍,深深呼出一口气,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更加让众人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苏子赟更加过意不去了,他本来就是好心让纪无心来京城养病的,但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麻烦。
“大哥,先让先生进去吧,他身体不好,不能在外面站太久的,要是拖垮了身体怎么办?”
苏子城只是瞧着这人气质不凡,但是并不知道他就是名动天下的江南才子司徒楠,若是知道,绝对是连忙迎进屋了。
他父亲苏勇身为工部尚书,效命于寿王秦寿,而司徒楠又是秦寿苦苦追求的人,要是他知道,司徒楠就在自己门前,怎么可能不快点好生迎进屋呢?
如果这件事他办好了,在秦寿面前可以一步登天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免不了他。
苏子城也觉得这样做不妥,便先让纪无心进屋了,苏子琪的事回去再说,即使她再无理取闹,也不能丢尽了苏府的脸面,这是底线。
纪无心进屋后,
苏子城便为她安排了屋舍,苏府的西面有个院子,景色别致,优雅宜人,适合养病。
那个院子名为竹苑,一听这名字就特别适合文人居士居住,高雅的竹子刚好和文人的气质相配。
苏子城将她送到竹苑里,为她介绍了一下竹苑的布局和精光,一路滔滔不绝,身为苏府的长兄,苏府上上下下大小事情全部都是他在管理。
父亲不在,他就是苏府的主人。
“说了这么多,倒是忘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苏子城恍恍惚惚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问这个人的名字,或许是内心深处已经将她当做苏子赟在外游玩结识的文人友人,对她的身份也不甚在意,但是为了客套,还是要问问的。
这一问差点把他吓得半死,纪无心淡笑着答道:
“在下司徒楠,前来京城养病,暂时寄住在苏府,若有叨扰,请公子切莫见怪。”
“司徒……”苏子城难得的有些失礼,瞪着眼睛久久没有回神,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名动天下的大人物司徒楠嘛!
“难道公子就是麒麟阁阁主司徒楠?”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但是其实内心深处是不信的。
因为她看上去弱不禁风,面色苍白,又穿着这么厚的衣裳,走几步就喘一下,加上时不时地咳嗽,俨然一个重病患者!
“没错,在下便是司徒楠。”纪无心淡淡答道,神色不变,知道他肯定是不信的,所以方才有此一问,换做别人,也定是不信的。
“这……姑娘便是司徒楠?”苏子城眼里充满着浓浓的诧异与震惊,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纪无心淡笑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哦,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只是没想到司徒先生会过来我们苏府,这……众所周知,寿王殿下和宣王殿下为了先生亲自去了一趟江南,现在先生居然出现在我们苏府,这……有点让苏某受宠若惊。”
“公子不必如此,在下和你胞弟子赟小兄弟是好友,来这里是应他所邀来养病的,和那些事完全没关系,公子不必紧
张,和以往一样,就当做子赟的普通好友来居住一段时间罢了。”
苏子城心里微微有些苦涩,这怎么可能当做普通好友?
且不说她身份地位你不简单,而且正巧这紧张时刻,她前段时间才放出消息说要出山,而且会在秦朝选择一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