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

衰弱。

战争持续了三个月，那天夜里，宁长歌前来找南唐主，自己要求嫁到秦国，以挽救南唐的危机，拯救数万无辜百姓与水火之中。

“真是可怜了长歌这孩子～”老人万分感慨。

“当时我不愿意她嫁到秦国，就是因为秦国野心勃勃，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接着攻占南唐，她即使嫁过去也于事无补。”

言羽静静听着，这些事他大概知道一些。

“但长歌心善，她不忍心让百姓一直处于战争的霍乱之中，她说嫁过去之后会尽自己所能劝阻秦国放弃攻占南唐，能帮一点是一点。”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傻？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广大百姓！”老人说着眼眶泛红，低声抽泣了一下。

“公主殿下胸怀天下，当真是我辈的楷模。”言羽说道。

“我倒是希望她当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能平安度过一生，无灾无难的，而不是生在帝皇之家，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

“长歌嫁过去的随后两年，秦国果然安分不少，但是第三年，秦国又忍不住对南唐动手了，路过的城镇，便大肆烧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

“秦国就像一个强盗，将南唐的东西一件一件地盗走，没有用的就烧光，看到长得好看的女人就肆意侮辱，男子抓去当苦丁，一有不满意的地方就活生生打死。”

老人说着，眼神渐渐被怒火浸染，“那……根本不是人类所为，那简直是禽兽啊～禽兽～”

拳头紧紧拽着，青筋根根暴露，老人面红耳赤，咳嗽了一声，用手捂住嘴巴，言羽担忧不已，忙起身扶住他。

“伯伯，不要再想这些了，你身子不好，不能再触及伤痛。”

老人张开手时，看到掌心的血迹，眼眸暗沉，言羽眉峰紧蹙，拽紧拳头。

“伯伯的旧疾未好，好好休息，疗养身子，一切有我在！”他拍拍他的背部，安慰道。

“这不成，这是南唐与秦朝的旧时恩怨，与你何干？你是秦朝人，自然不能牵扯进来。”

“当然与我有关。”言羽说，没有解释原因，秦朝伤害了宁长歌，伤害了纪无心，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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