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廉倾城乖巧的张开嘴,本以为寂离会猛的灌下去,结果却是寂离温和的将药缓缓送进她的口中。
“苦死……”了字还没说出来,一块蜜饯便已经塞进了廉倾城的口中。
喝完药,寂离又喂廉倾城喝了半碗素粥,这才正襟危坐,严肃说道:“说吧,这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从哪儿说起呢?”廉倾城低头,又从寂离的手中讨了一块蜜饯,嚼在嘴里,美滋滋的。
“就从那天你从王府出走后开始说起吧。”寂离本想将蜜饯一股脑都交给廉倾城,但忽的想到她的手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为了让廉倾城能不费劲的吃到,他往廉倾城的身边挪了挪。
廉倾城知道早晚是瞒不住寂离了,便竹筒倒豆子一般,从出了皇都开始,细细的讲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往生门门主与顾寒寻有联系?……”寂离听着廉倾城的叙述,一个字都没有错过。
廉倾城摇了摇头,“我不敢保证,毕竟那药粉和花栗鼠,只有你,我,顾寒寻三人知道。”
寂离想了想,又提起了一个人,“还有顾小司,他是顾寒寻的徒弟,知道的总比你要多吧。”
提起顾小司,廉倾城的面上微微一边,她曾经确实怀疑过顾小司,但现在顾小司已经死了,难不成像廉倾城一样,死而复生?这又不是什么灵异故事,各个都能复活。
“小司已经死了,你不是不知道。”廉倾城提醒寂离道。
寂离笑了一声,说道:“那不是还没确认吗?对了,之前顾小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当初顾小司的尸体找到时,全身焦黑,面目全非,饶是顾寒寻这个与顾小司朝夕相处的人,都只是凭着银丝的尸体看出那是顾小司。
廉倾城想了一番,才说道:“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有什么特别的?况且她与你不是说只见过一两面,你对她应该也是有了解的。”
寂离应了一声,旋即爬上廉倾城的床,一脸认
真道:“你知道为什么当初非逼着你离开?”
“知道。”廉倾城想往里让一让,好给寂离腾出一块地方,但却被后者抱进怀中,于是只好继续说道:“顾寒寻提到过媚娘和百里邀月临终前所言,你……可有眉目?”
寂离避开廉倾城受伤的手,用自己的脑袋在廉倾城的怀里直蹭,“在你眼中,我的办事效率就那样低吗。”
廉倾城被寂离惹得全身痒痒,咯咯直笑,“别闹,别闹,说正经的,你突然一下子从皇都来了卞阳,皇都没你镇着怎么能行?”
“你莫不是忘了皇都还有白家两兄弟了?”寂离笑得阴险,“他俩一听到你出了事情,双双打上门来,就差将我活吞了,正好我准备过来,又正好他们兄弟二人一文一武,震慑朝堂上那些老匹夫还是绰绰有余的。”
廉倾城用受伤的手指指着寂离,一脸恍然,“哦,原来你在这儿等着。”
两白家的两个舅舅当成了免费的劳力,又有白老将军坐镇,稳之又稳,暂时还真不用愁京都的事情了。
寂离贼贼的笑着,且与廉倾城腻歪的不亦乐乎。
门被敲了好几次,顾寒寻站在门外,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廉倾城明明受伤严重,寂离却还与她如此闹腾。
许久之后,门才开了,寂离万分不乐意的往门口一堵,说道:“什么事儿。”
“她该换药了。”顾寒寻的嗓子似乎有点不舒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否则不消片刻,又会疼痛不堪。”
寂离这才往一旁让了让,示意顾寒寻进屋。
“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及时让他来找我。”顾寒寻坐在廉倾城的床边,叮嘱道。
顾寒寻对廉倾城也是没甚好脸色,对于廉倾城如此的以身犯险,他表示出强烈的不懂。
但他的不满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敌不过已经原谅了廉倾城的寂离护着。
那一副我家夫人再如何作妖也又我罩着,你们还想说什么的样子,简直是欠抽到了极致。
顾寒
寻也只好在心中暗暗的鄙视寂离少年将军如今却成了这妻管严一般的存在。
换过药,见天气还不错,寂离便扶着廉倾城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许是愧疚,廉倾城在养病期间,好几日都没有见过莫兰尚,但听雨时不时的会带来一些消息,说莫兰尚加快了整合军队的速度,奔波与耕农和绿林义士之间,收获颇丰。
几人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