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城很少见到这种平民百姓公然上街的场景,所以廉倾城的房子瞬间便人山人海,被围的水泄不通。
今天的廉倾城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原本就姣好的面容,现在看起来更是惊为天人,神圣非凡。
“诸位,诸位请慢慢说,身为圣女,我一定会为诸位化解灾厄的。”廉倾城安抚人心也是有一套的,简简单单两句话便将众人的情绪压了下去。
有离廉倾城最近的一位婶子,她急忙往前爬了爬到廉倾城面前,“圣女,血堂闹鬼,血堂闹鬼啊!”
廉倾城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番,旋即大叫一声,“不好!血堂有危难!”
廉倾城便也来不及心疼自己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带着人便往血堂而去。
平日里,血堂所在的这条街上并没有什么人在,可是今天就不一样了,血堂有事,这样大家伙儿就急坏了。
他们为什么着急?因为血堂是往生城安定的象征的!血堂出了事情,那他们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血堂里的堂众见那么多人往血堂拥来,于是各个严阵以待。
可那为首的,不是圣女吗?
圣女大驾,岂是他们这群人能拦住的。
于是也不用等廉倾城发话,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原来血堂闹鬼本不关他们什么事情,谁却知道那鬼好死不死的,竟然杀光了他们的家畜,你说该死不该死?
所以他们一大早才去敲圣女家的门,有圣女在,那鬼一定无所遁形。
血堂的人都堵在门口,为首的是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且就叫他了老鼠眼吧。
“圣女,”老鼠眼毕恭毕敬的上前行礼,“堂主现在不在,有什么事,还请圣女改日再来。”
血堂众人的话并没有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相反的,人们的情绪便开始暴动。
有人将一块染血的布绑着石头扔到了那带头说话人的身上,砸的他龇牙咧嘴,“你放屁!这东西要贴到你家门口,你试试着急不着急!”
原来那染血的布是从他家门上摘下来的。
这一扔就不得了了,越来越多的人往他们的身上扔,那带头的
人被其他几个小喽啰护在身后,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那东西便没有重样的,而这些东西的主人,自然是属于水蝉老人那根独苗的,水蝉老人早就知道闹鬼这件事情,他想先去找粉荷,两人摒弃前嫌先好生坐下来慢慢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之后,再来说门主举行仪式之时,谁辅佐门主。
但时间不等人,他和粉荷还没有商量出个结果,闹事的人便已经找上了门。
惹是生非这种事情,一定要抢占先机,所以寂离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他个火上浇油。
人群里混了不少千机阁撒下的眼睛,此时收到了消息,便骂骂咧咧的开始吼了起来。
“我们知道当初水堂主的儿子死的惨,但这也不怪我们啊!他将我儿子吓的癔症,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劲儿呢!”
“对对对,他死还不时想要个好名声,而且归根结底,还不是想和自己老子抢一把手,所以遭了报应?可是他吓的我女人回了娘家,说什么也不肯再在家里面住,你们血堂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那你们现在聚集到这儿,目的是什么?”那带头的气的牙根痒痒,一口白牙险些没有被咬碎,说的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我们要看看血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要圣女为我们祈福!消除血堂内的业障!”
“对!没错!让我们进去!我们有权利知道血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声音此起彼伏,最后连成了一片,血堂的人死死的守住门,那带头的也着急忙慌的命人去将水蝉老人请回来。
而打扮的万分圣洁的廉倾城,这个时候也缓缓的走来,围着的人分开两边,匍匐在地上跪拜,寂离躲得远远的,笑眯着眼看她又要如何去惹事。
“我是往生门的圣女,这往生城中人的安危,与我有****的责任,你们为何不让他们进去看个明白?让他们也好方心。”廉倾城轻声说道。
这倒真为难了这几个守门的,他们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们都云里雾里,所以他们只能说:“此事乃我堂中之
事,不劳烦圣女挂心。”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们的圣女,是你们城中的神,怎么现在又不关我的事情了?”廉倾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