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明白,姨娘知道你心里恨,但是这个时候,恨也要给我忍着,不然就让司徒汐那个小贱人得逞了,听到没有。”
云姨娘当然明白司徒湄的心情,她心中何尝不觉得司徒汐碍眼呢!但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让对方得逞。
乱了,你就输了。
对方,就等着你自己先自乱阵脚。
云姨娘刚嘱咐完司徒湄,门口便是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赫然就是司徒鸣。
司徒鸣常年打仗,皮肤黝黑,人高马大,走进来,带着一种低气压。
“今天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着宾客的面,司徒鸣不好说什么,但是现在宾客都离开了,司徒鸣自然是要弄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笄礼,越让人贻笑大方,本该是最开心的日子,反而成为了别人嘴里的笑谈,即使是司徒鸣,脸色也是阴沉的厉害。
司徒湄和云姨娘都是下了一条,司徒鸣平时很少生这么大的气的,如今这个样子,显然是对今天的事情,相当的不满。
云姨娘闻言,顿时无奈的开口。
“老爷,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可能是绣娘没有将衣服缝制好,所以才让湄儿在笄礼的时候,衣服开线了。”
说完,云姨娘就低下头,眸中,却含着一抹委屈,让人一眼就是看了出来。
司徒湄顿时伏在被子里面哭了起来,半晌,才有些不甘心的开口。
“姨娘,这件事你愿意忍着,但是湄儿不想忍着,湄儿想要一个公道,难道就因为之前我做错了事情,所以现在就要承受这样的委屈吗?”
司徒湄哭着说道,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一行人的耳中,不用仔细思考,就知道司徒湄说的是今天的事情,里面有问题。
“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就是绣娘的错,跟别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
云姨娘生气的呵斥一声,难得的急言令色,云姨娘平时
说话都是问声细语的,如今发怒的样子,倒真的是司徒汐第一次看到。
司徒的眼眸在两个人的身上转了一圈,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司徒湄听到云姨娘的话,顿时高声反驳了一句。
“姨娘,这件衣服本来就是笄礼穿的,从绣娘手里接过来得时候,碧儿可是检查了好几遍,怎么可能出问题呢!姨娘你就不要骗我了,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所以才这样的,否则好好的衣服,怎么就开线了。”
司徒湄抽噎了一生,继续委屈巴巴的开口。
“父亲,你也是知道的,绣娘可是我们家一直都用的绣娘,做的衣服,哪里出过错,如今这么大的日子,自然也是不敢出错的。”
司徒湄说的很有道理,然而云姨娘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湄儿,姨娘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这件事就是绣娘没有做好,你就不要多说什么了,这件事只是一个意外。”
云姨娘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那语气,可却是一副有委屈没有办法说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是知道这是话里有话。
司徒湄听到云姨娘的话,也是不再吭声,只是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司徒鸣阴沉着脸,被司徒湄的哭声惹的很烦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喝一声。
“够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难道我司徒鸣还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
云姨娘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对上司徒鸣含着怒意的虎目,顿时心虚了一下,不再开口。
床上,司徒湄哭的正厉害,本来还以为这件事没有办法了,却忘记了,这件事完全跟自己没有关系,那么要是调查出来什么,要是跟司徒汐有关,那就太好了。
所以,司徒湄才和云姨娘商量,将这件事闹大。
反正已经丢人了,司徒湄也不怕继续丢人一点,要是能找出陷害自己的人,说不定还能让别人同情自己一把。
越是如此想,司徒湄就觉
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去把绣娘给我叫过来。”
司徒鸣也觉得司徒湄说的有道理,司徒湄到底是他的女儿,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司徒鸣自然是会调查清楚的,不管怎么说,都要给司徒湄一个公道。
“父亲,你一定要换女儿一个公道,女儿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这么大的人,女儿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司徒湄这句话说的倒是真的,如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