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那中年男子一会挪一下屁股，那股酸臭味一会有飘过来一点，张小天没忍住，站了起看还有没有其他位置，座位全都坐满了人，再说了这年头车票上又没座位号，完全是谁抢到谁就坐。

好在张小天上车早，提前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这要是坐在不靠窗的地方，非得被熏死不可。

张小天可不想站着去深圳，他重新坐了下去，把车窗打开了，那中年男人还瞪了张小天一眼：“你不冷吗，同志。”

“还好吧！”张小天抱着那包国库券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不冷，我冷啊。赶紧关上。”那中年男人见张小天没鸟他，自己伸手把窗子给关上了。

这要是张小天这面前的东西不值钱，非得好好和这人掰扯掰扯，无奈他只能掀开一条缝，整个脸对着窗外，尽量让自己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

大巴车尾部很颠簸，还好后排座位的空间稍微要大一些，那一大包东西放在腿上也不是很拥挤。

大巴车的最后一排有一共有五个座位，张小天坐在左边靠窗的一个位置，右边除了那股中年男人以外，还有坐了三个瘦弱青年，张小天很快的发现不对劲，那三个青年和坐在自己前边的那两个青年不断的用目光打量这张小天和他腿上的包。

张小天不敢抱得太紧，手臂稍微放松了一下，整个人很自然，也没有显得害怕，这要是人一紧张，抱得太紧的话，一定会让那五个青年产生怀疑。

“这位同志，咱们换个座？”坐在张小天前面的那青年还没得那中年男人答应就站了起来，让他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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