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时候,他便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花柚迟疑地看向闻星辞的脸,
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越看越觉得惊心。
他与闻夫人的眉眼竟然颇为神似,抛开细节神态,骨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因他是个男子,花柚才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花柚收回执针的手,好遮掩住那难以自控的颤抖,表面平静问:“你鬼叔既然知道你祖爷爷的事,可曾告诉过你你的身世?你自己也没去找过你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