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你。”
“啧啧……没想到灵石家族的人也有不硬气的时候。”那声音嘲弄道,“你明知故问,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
“我真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那声音阴阳怪气,变得不再是长乐的声音,“你要是想通了,就告诉你堂哥,他会指引你来见我。”
“你放了我妈!”
我话音未落,身上感觉到了轻松,长乐变轻,真真成了一个纸人的重量。
头顶的灯忽闪了几下,亮了。
同时,电梯门嘎吱一声响,一股冷风灌进来,外面一片光亮,我三叔一步踏进来把我抓了出去。
“先别问!别回头!”三叔低声说,“去停车场!”
我浑身疼痛没劲,三叔拽着我跑,一路跑向停车场,我爹眼巴巴的站在那里等,一见到我们就着急问道:“你们去哪儿了?这都快半个小时了,怎么没下来?”
我哭笑不得,原来他一出来就到了停车场来等我们,根本就没有想一下,我们到底为什么没下来,也不上去看看。
三叔应该是见惯了我爹的木讷,没说什么,打开车门让我们赶紧上车,他冲出了停车场,那样子好像后面有人追赶似的。
我们进入县城,三叔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道路上到处都是鞭炮纸,我们穿行在喜气洋洋的大街上,像是不要命的逃犯。
三叔一直没减速,中途差点出了车祸。
终于,我们进入了一片高档住宅区,这是我们县城的小别墅群,独栋三层的楼房,一家一栋。
“老三,你竟然住在这么有钱的地方。”我爹羡慕的说,他只看到了眼前的事情,他好像并没有想到,我三叔如逃命似的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一点都不惊讶三叔住在这么有钱的地方,他回村的举动早就证明了他是一个有钱人。
他把车直接开进了一栋别墅的停车场,我知道三叔如此着急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什
么也没问,更没有闲功夫去看周围的风景,他停了车,我就默契的背起长乐,冲进了屋里。
三叔关了别墅的门,从身上掏出一张暗红色的纸,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我估计这就是三叔的符咒,他的符咒果然也是别具一格的。
很明显,回到家的三叔就没那么慌张了,我们一直上了三楼,进入他豪华的大客厅,三叔把周围的窗帘全都拉上,这才松了一口气,让我把纸人放在地上。
“大哥,我饿了,你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食材。”三叔说,“做米饭,我要吃米饭。”
我知道三叔此举是为了支开我爹,我爹唯唯诺诺的答应,进入厨房就关了门。
三叔擦了一把汗,用一块暗红色上面也带着花纹的布,把长乐给盖了起来,然后让我把衣服脱下,趴在沙发上,他手上拿着镊子和酒精。
“拍下来给我看看。”我说,我知道我背上被刺入了很多篾条,现在已经疼得麻木。
“我给你拍下,你过会儿看。”三叔说,“你忍着。”
“不疼……哎哟!哎哟!三叔……你轻点!”把篾条从身体里用镊子夹出来,那种感觉比刺入的时候还要疼,我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定不堪入目,全都被篾条划破,成了大花脸。
“叫呗,把你爹叫来,那时候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一把将沙发巾扯了过来塞进我的嘴里,三叔说是条硬汉子,为了不让我疼太久,三叔干脆利索,动作加快,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就别提了,就跟剥皮抽筋一样。
我紧咬着沙发巾,疼得汗水滚滚,但是我终究没有掉一滴眼泪。
我暗暗的告诉自己,从此之后,林长生不**哭鬼,要做一个硬汉子,就算流血断头,我也不流泪。
三叔说,有几处刺入太深,可能要把肉扒开才能拔出来,我点点头,继续忍着。他说给我一个疼痛转移法,他告诉我刚才在电梯里,他究竟去里哪儿。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他说,电梯出现故障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扎纸匠来了,于是故意装作不知情,说不能破解困局,其实他是想引扎纸匠出来。
“区区一个电梯困局我都不能解的话,我还怎么混得下去?”三叔说,“扎纸匠太小看他的对手了。”
没想到扎纸匠果然就放松了警惕,被三叔发现了踪迹,于是三叔又去追扎纸匠,他冲出电梯,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
“你别怪我丢下你不管,事情有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