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仅此而已,并未再作任何逾越的举动。
仿佛那天在冰宫顶楼上,一步步诱哄着,跟她再三确认,若不疼,愿不愿与他欢好的男子并不是他一样。
慕衡,大概是真的变了。
其中缘由,应与其她女人有关吧。
“我给你准备了衣服。”慕衡上岸后,披上了自己的长袍,随手往梅花树下指去。
几片花瓣落在一叠薄薄的锦衾烟粉色柔缎上,浑然天成的美,青姻默默走过去,将衣服抖开迅速穿好,又将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