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两步,伸手去拉住他的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月白色的宽袖被她拉起来,露出手腕上一道深痕,带着些许浅金,已经结痂。
“松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
青姻心里一咯噔,手颓然垂放下去。
直到那道清瘦身影完全的消失,她默默蹲去了梅花树下,他清理得很gān净,地上一丝血的痕迹都没有了。
心里却有种直觉,他依然留在附近没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