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梅树却已经活了过来,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在她肩膀上挠了挠,似乎在安抚。
“这般不知深浅,你倒是说说,以后的路要如何一个人走。”慕衡面色冷凝,朝梅树看去,那段枝条如有灵性,即刻缩了回去,开始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