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沉她,只是任由她摆弄,直到被一双素手脱去外衣,昏昏沉沉半躺在chuáng塌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醉了。
只不知是醉酒,还是醉人。
“这酒名叫秋露,每次喝一小杯足矣,贪多也是làng费。”她看了眼窗外天色,把枕头放好,正要扶着他躺下去。
按从前的经验,睡个三天三夜,也就没事了。
“你倒是行家。”他淡淡撩起眼皮,连酒气也是微甜,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