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梧桐木簪,神态间几分漫不经心,皮肤更仿佛经年未晒过太阳,苍白得连额上青筋都能看见。
可是那张脸,却俊美得超乎出她生平所见。
五官清绝,透不出一丝半点的烟火气,仿佛一尊隔世久远的神,令人只敢远观。
虞萱有些担忧的问道:“姑娘,你可是想到了什么。”